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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六十九章 谁是奸细

清晨的阳光灿烂明媚,初霞映照着牛家洼初春的大地,洼地里的碧水闪着碎银一样的亮光,光圈耀的芦苇斑斑驳驳,云雀高高盘旋在蓝天上,它们尽情的抖动着双翅,鼓动着下颌,将美妙的歌声传向远方。

鲁西抗日游击队的战士们,虽然经过了一夜的奔波战斗,一个个精神饱满,没有丝毫疲劳的感觉,他们坐在芦苇搭建的棚子外边,尽情的沐浴着温暖的阳光,兴奋的谈论着夜里的战斗情况。

王二虎高门大嗓的说道:“我要参加队伍!”

王二虎说完,眼睛很认真的盯着汉如,好像在说:你答应吗?汉如看着王二虎急迫期待的表情,正要开口,大芹“腾”的从汉军身后窜了出来,尖着嗓门喊了一声,伸着手指头指着王二虎说道:“王二虎,你也太自私了!光兴你参加队伍,把你媳妇扔到家里不管了,打鬼子难道没有我那份?”

大芹这一喊,把大伙逗乐了,三楞插嘴说道:“嫂子,你知道王二虎大哥为啥不让你跟着参加队伍吗?”

大芹回过头认真的看着三楞问道:“为啥?”

三楞装着吞吞吐吐的说道:“还不是想着再找一个年轻媳妇,怕你参加了队伍跟着碍眼。”

大芹一听三楞和她闹,抓了一条芦苇杆子就打三楞,三楞抱着头一边跑,一边哀求道:“嫂子,手下留情啊!手下留情啊!”

“看你还耍贫嘴吗。”

“不耍了,不耍了。”

看两人闹成这样子,大伙一阵哄笑。二蛋说道:“三楞啊,你要不让嫂子打你,你先给嫂子下一个跪。”

三楞又笑起来说道:“咋?下跪?你想让我两个拜堂成亲啊?这要问王二虎大哥同意不同意。”

大芹又拿起芦苇杆子打三楞:“耍贫嘴就要挨打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
正闹着,赵保田扯着小七子走到战士们面前,看看汉如,又看看汉军,最后又把眼睛扫了大伙一圈,这才慢悠悠的说道:“不知道你们嫌弃不嫌弃俺爷儿俩,反正不能回李家营了,俺爷儿俩也要参加队伍。”说完,赵保田拉着小七子躲在大伙后头了。

赵保中撅着山羊胡子走到大伙中间说道:“刚才听到赵保田爷儿俩和王二虎两口之参加八路军游击队的事,我非常赞成,打走小日本是咱,们的共同心愿,只要咱们团结一心,握成一个拳头,日本鬼之就会滚回东洋去,我有一个打算,说出来让大伙也给提提意见,看看行不!”

汉如听了点点头说道:“赵大爷,你有啥想法就说说吧,大伙为你出出主意。”

赵保中说道:“我打算和老田回村上去,拉起我们那儿的队伍,你们鲁西游击队在沙河西边,我们在沙河东边,咱们两支队伍遥相呼应,更有利于打击敌人,你们说行不?”

“行,行!”汉如大声说道:“这样一来,咱们的地盘扩大了,更有利于把敌人挤出去。”

说到这儿,文广插话说:”赵大爷,前几回去你那儿我都忘了问你了,你那个村子叫啥名子呢?”

老田插话答道:“叫赵家庄,再去了可不能迷糊啊。”

看看大家都说完了,汉如站起来说道:“刚才听到大家积极参加队伍的事,我很感动,我和汉军商量了一下,同意王二虎,大芹,赵保田大爷和小七子参加鲁西抗日游击队。”

话音一落地,大家一起鼓起掌来,三楞喊了一声:“欢迎新战士。”

战士们跟着一起喊道:“欢迎新战士!欢迎新战士!”

热闹了一阵之,汉如接着说道:“刚才赵保中大爷提到回去成立游击队的事,我没意见,希望两位老同志尽快回到沙河东边,今后以赵家庄为据点,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建立起自己的武装,与敌人进行斗争,队伍建立起来之后,我负责联系到鲁西军区进行先进行受训。”

赵保中和老田听了握着汉如的手高兴地说道:“多谢了,多谢了。”

送走了赵保中和老田,汉如又说道:“大伙讨论讨论这次刘家庙被包围的经验教训,希望大家踊跃发言,谈谈自己的看法。”

大家七嘴八舌说了一通,最后一致认为,刘家庙不但隐藏着**龟这个奸细,还有其他奸细。汉如问文广:“你说呢?刘家庙是不是还隐藏着敌人的奸细?”

文广饶了绕头皮,若有所思的说道:“我的看法,至少还有一个奸细,算上**龟应该还有。”

汉军问道:“你认为另一个奸细是谁呢?”

文广答道:“不好说,我看当务之急是到村里摸摸底。”

大家说着说着,不知不觉太阳偏西了,由于奔波了一夜没有睡觉,太阳一晒感觉身上疲劳了,一个个倒在芦苇杆铺的地铺上,躺在暖洋洋的阳光下面,甜甜的睡着了。当睁开眼睛的时候,天黑了,满天星星俏皮的眨着眼睛,将牛家洼映射的朦朦胧胧。

王元子拍拍躺在芦苇杆的文广喊道:“别睡了,走啊!”文广躺在芦苇杆上在考虑问题呢,他的脑海里象过电影一样,一幕幕从眼前飘过。村里隐藏的奸细是谁呢?文广正在苦苦思考这事的时候,王元子催他要进村里。文广啥也没说,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叶,跟着王元子出发了。

两人从牛家洼走出来,穿过西边那片树林,爬上了土骇河大堤。大堤上面原本有敌人设置的岗哨,由于最近一段时间,冀南八路军接连袭击了德州,齐河等几个敌人的重要据点,为了防范八路军进一步袭击,就从东昌府一带抽调了一部分鬼子汉奸支援冀南去了。敌人一调走,东昌府兵力明显不足了,老鬼子鸠山下令这段时间重点保护城镇为主,暂时放弃边远地区作战计划,因此,将土骇河上面的岗哨全部撤走了。

两人正走着,突然听见远处田野里传来“咔嚓”声,二人心里一惊,急忙趴在斜坡上往远处看,天太黑,田野里又生长着许多树棵子,遮挡着两人的视线,啥也看不见。

为防备遭遇到敌人,两人拔出枪,沿着田埂悄悄顺着响声摸过去,当转过大堤斜坡,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踏着田埂往村里走。“

“夜里这是谁还在耕田啊?”文广低低的说道。

王元子说道:“开春了,也许是村民夜里在耕种。”

二人为了不惊动村里人,绕着田埂转了一个弯,绕到了村西头才进了村里。

这几天夜里,金多他爹躺在床上咋也睡不着,翻来覆去考虑这些日子发生在刘家庙的事情,想想汉军三楞的被捕,他感觉心里一阵一阵难受,他抱怨自己事先没查清楚隐藏在村里的奸细,注意力直盯着**龟,却没有想到还有其他奸细。何况那天三楞专门对他进行了监视。金多他爹越想越不对劲,越来越感觉村子里复杂了。他把村里人从东边到西头过了一遍,依然发现不了可疑的人。

“咚咚,咚咚,”金多他爹正在想着这些事的时候,突然听到有人敲门。金多他爹悄悄穿上衣服,踏上鞋,轻手轻脚来到门后头。“咚咚”又敲了两下,金多他爹嘴对着门缝小声问道:“谁呀?”

“大爷,是我。”王元子轻声回了一句。

一听是王元子来了,金多他爹赶紧把门开开。王元子和文广走进屋里,金多他爹转身把门关上,摸着黑在窗子上挂布帘子。文广说道:“大爷,别挂了,咱们摸着黑说话吧,外边来了人从窗子里好看见了。”

三人摸着黑在屋里说了一阵话,金多他爹叹口气说:“唉,你看这段日子,咱们丧气够了,只要队伍一进村子,敌人立马跟上来了,以后咋办啊!”

文广见金多他爹愁成这样子,不想心理上给他增添负担,就顺口说道:“大爷,这事你不要挂在心上,咱们慢慢了解一下,会水落石出的。”

金多他爹把大腿一拍说道:“光说不急呢,咱这次遭受多大损失啊!要不是赵家兄弟相救,汉军几个人性命难保了!”

文广插话说道:“大爷说得对,我俩这次来就是为的这事,大爷,你在村上接触的人多,细细察看着,看看村子里除了**龟,还有没有其他奸细。”

金多他爹叹口气说道:“这咋观察啊?人家又不在身上挂牌之,又不在大街上咋咋呼呼,做事都藏在心里头,观察出来难啊!”

文广说道:“大爷,观察一个人不是单听他说了啥,做了啥,还要从侧面看看他有没有反常现象。”

金多他爹想了想说道:“你要说反常这事,村里到有一些反常的事。”

王元子一听金多他爹说有反常的事情,急着插嘴说道:“大爷,啥反常现象,你快说说!”

金多他爹说道:“村里反常现象倒不少,最引人的还属王癫疯子买了三亩地,这几日子这事在村里炸了窝。”文广听到这儿,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忙说:“大爷,你别急,慢慢把这事细细说说!”

金多他爹叹口气说道:“唉,前几天夜里,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想睡觉,隐隐约约听到女人的哭声,女人哭了一阵子,又听到一个男人也哭。这一男一女哭的好凄凉,夜越是幽静,哭声越显得凄凉,搅动的我那颗心啊别提有多难受。我爬起来到了院子里听,原来是胡同对面的李二嫂两口儿哭。这两两口儿半夜三更哭啥呀?唉!说起李二嫂两口儿也够苦命的,本来两口儿生了一男一女,在村东头祖上还留下三亩好田地,两口子又勤快,小日子过得虽然不算富裕,总能一年三百六十天填饱肚子。谁知道天有瞬时风雨,人有旦夕祸福,不知道老天爷为啥瞎眼了,日本鬼子占领了东昌府不久,有一次,鬼子在田庄大桥抓壮丁,赶巧了将王二嫂儿子从这过桥,被抓到日本北海道当劳工去了,至今没有音信,是死是活也难说。唉,就像咱们经常说的那句话了:草房偏遇连阴雨,破船又逢打头浪,人穷偏偏不走运,该着倒霉,去年春上,一家三口穷的揭不开锅了,到东昌府讨饭,谁想半道上遇到了鬼子兵,将李二嫂的女儿糟蹋了。

孩子脾气也很倔杠,哭的死去活来,谁也劝不了,回来路上过田庄大桥的时候,王二嫂两口儿一把没抓住,孩子跳河自尽了。唉!唉!苦命的人啊!”金多他爹说着说着,不觉掉出了眼泪。

文广劝道:“大爷,你别伤心,慢慢说!”

金多他爹抹把眼泪接着说道:“你看,你看,我都说哪了?我看两口儿哭的这样伤心,半夜三更的别哭出毛病来,都这把子年纪了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这一家子就算完了,我就穿上衣服过去了。王二嫂两口儿一见我来了,一下子跪在我面前,抱着我的腿哭着说:‘他大爷,这日子咋过呀,儿女没有了,天塌下来了,这还不算完,地也没有了,地又陷进去了。’

我一听,王二嫂这话里啥意思。就一个劲的劝,劝了大半天,两口儿总算不哭了,我就问咋回事,要是缺粮少菜的,咱这庄里庄乡的也不能眼看着不管,有我吃的,就有你吃的。大家伙凑一凑,糠糠菜菜也能填饱肚子。王二嫂悲悲戚戚的说道:‘不是为了吃的。’

我问道:‘不为吃的,半夜三更你老两口哭啥呢?’

王二嫂这才哭哭哭啼啼的说道:‘他大爷,你不知道这回子事,今儿早晨**龟来要账了,说三天之内欠他的帐还不上,就把我们送郭建德那口断头铡下边,我说能宽限几天吗?’

**龟说:‘一天都不能宽限。’实在无奈,我俩口儿就将那三亩地卖了。一想起祖上留下的三亩地,是俺两口之的**子,没有了田地,以后的日子吃啥,喝啥?以后咋活命啊?想到这儿就伤心的哭起来了。‘

文广问道:“是不是**龟想着诈这三亩地?”

金多他爹说:“这次不是。”

王元子问道:“田地卖给谁了?”

“嗨,你猜吧,保证你猜不着!”

“谁呀?”文广和王元子瞪大了眼睛问道。

金多他爹把大腿一拍说道:“嗨嗨,卖给穷的裤子都穿不上的王癫疯子啦!”

王元子文广一惊,不由自主的说道:“这个村上最穷的人,多年来,上无片瓦,下无立脚之地,她哪儿突然来这么多钱?怪,怪了!”

“这事我越想越感觉蹊跷,那天吃过晚饭,我实在憋不住起了,就借故来到了王癫疯子家里,敲了半天门家里没人,这黑天邋遢的,王癫疯子去哪啦?我正要往回走,听到胡同口有“突突踏踏”脚步声,走近了一看是王癫疯子,她肩上扛着铁锨从外边回来了。她一见是我,喜笑颜开的说道:‘他大爷,你这是找谁呀?’”

我说:‘找你啊。’

‘找我干啥?’

‘有点儿小事想和你商量商量。’

王癫疯子把铁锨往地上一放,说道:‘走,有啥事家里说说。’

我跟着他走进屋里,她不提三亩田地的事。我不好开口,我就转弯抹角的问道:‘黑灯瞎火的你扛铁锨去哪了?’

一听到问她去哪了,王癫疯子来劲了,唠唠叨叨说她买了三亩田地,趁着春天大好季节,白天黑夜里忙着春耕种庄家,她一边说一边笑,可开心了。我套她话问道:‘这田地是从哪买的?’

王癫疯子机关炮一样突突的说道:‘你还不知道啊?是咱村西头李二嫂的田地。’

我装着迷糊问道:‘哪一个李二嫂?’

‘嗨,你不知道啊?就是你胡同对过的那个李二嫂。你忘记了,前段时间儿女都没有了的哪一户。’

我一边听着,一边假装嘟嘟囔囔的说道:‘唉。我这辈子算白活了,一个大老爷们,还不如你一个女人家,看看你都买起三亩田地,真了不起。’

王癫疯子看我一个劲的羡慕她,手舞足蹈的说道:‘他大爷,实话和你说了吧,我是遇到天王如来佛啦,中了桃花运,该着我发财。’

唉,说到这儿,王癫疯子突然闸住话头子了,她推开门,到院子里转了一圈,又回来坐下,‘嘿嘿,嘿嘿,别听我胡说,我这买田地的钱是我一辈子不舍吃,不舍穿,积攒下来的。’

说到这儿,金多他爹望着文广和王元子问道:‘你说说,这王癫疯子怀里揣的啥鬼?’

文广听金多他爹说到这儿,再结合目前刘家庙发生的几件事情,感觉王癫疯子买田地这事不简单,背后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大事情。想到这儿,文广回头和王元之说:“刚才咱们在田地里看见的那个人,你看是王癫疯子吗?”

王元子答道:“从一瘸一拐的走路姿势看像她。”

金多他爹也说道:“自从她买了田地,没白没黑在田地里忙活着耕种,少不了是她。”

文广说道:“这样吧,今晚上咱们悄悄到他家去一趟,先看看啥情况再回来说。”

金多他爹说道:“你们去吧,我在家里听信。“

文广点了点头说道:“你在家吧,有啥事的时候再找你。”

王元子站起来正要走,一抬头,看见窗户外边一个人影子一晃没有了。王元子低低地说道:“外边有人。”

文广王元子拔出枪来,躲避在窗户两侧,等了好大一会儿,那个人影也没有出现。文广问王元子:”是不是你看花眼了?“

金多他爹也说道:“你心里紧张,把大树影子看**影了吧。”

两人一说倒把王元子也说二糊了,小声说道:“可能是看错了。”

文广又嘱咐金多他爹几句,二人推门出去,随着屋门“吱扭”一声,窗子下边“噗嗵”一声响,一条黑影“唰”的翻过墙,“”咚咚咚“顺着胡同跑了。文广和王元子也跟着翻过了墙,顺着声音追过去,那个人在头里一会儿钻胡同,一会儿翻墙跃壕,沿着东坑沿窜到了水口哪儿。水口哪儿是一段段残缺的围子墙,墙外边除了低矮的树丛,就是枯萎的芦苇地,两人围着这儿找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人。

这样一来,村里的情况复杂了,到底敌人在村里安插了多少奸细,还真不好说。看来两人一进村子就被敌人的奸细盯上了,这还了的,以后八路军游击队只要一进村敌人就会知道。

两人正在东张西望的寻找,突然,村东北角“砰砰”响了两枪。幽静的夜里,被清脆的枪声炸醒,刚才还死一样寂静的村子,满村响起乱七八糟的动静,低低的呼喊声,嘤嘤的哭喊声,还有“咚咚‘的脚步声,充满了整个刘家庙村。这些日子,村里人吓怕了,只要深更半夜听到枪声,下意识认为敌人是来包围刘家庙来了,人们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股脑地朝村外跑逃命。就像鸡窝里进来了黄鼠狼,炸窝了。

事情原来是这样:

自从上次敌人收到了王癫疯子送的情报,活捉了汉军三楞几个人,井上四郎和郭建德感觉成绩不小,老鬼子鸠山对二人大大的夸奖了一番,为了以后更大范围的消灭鲁西游击队,敌人奖励了王癫疯子一笔钱,目的是让他继续为鬼子收集情报。老驴头打小熟悉王癫疯子,啥性格掌握的丝毫不差,他知道王癫疯子手里有了钱,不是张罗着买田地就是盖新房,如果王癫疯子这两件事哪怕干了其一,在村民眼里,王癫疯子就会惊倒一片人,一辈子穷的叮当响,哪里来这么多钱,把不准引起村民的怀疑?一但八路军游击队盯上了,好容易培育起来的内线就会中断。老驴头想来想去,想劝劝王癫疯子暂时不要花了这笔钱。王癫疯子哪能听进去他的话,这咋办?老驴头又想了一条毒计,用老驴头自己的话说叫做将计就计。

这话咋说呢?你不想一想,只要王癫疯子一卖田地,村民中间就会炸了锅,?只要村里一炸锅,人们议论纷纷,就会传到鲁西游击队汉如耳朵里,汉如多么精明啊!他还不根据这条线索琢磨不出来村里的内线是谁呀,要是平常,汉如琢磨一百个人也不会琢磨到王癫疯子身上,只要王癫疯子买了田地,八路军游击队就会琢磨到她身上,就会暗暗派人盯上她。唉,王癫疯子暴露就暴露了吧,提前在村里村外派上自己的暗哨,只要八路军进了村子,暗哨在后边盯上。能抓活的就抓活,实在抓不到活的,打上两枪吓唬吓唬也管用。用这种办法搅得汉如心神不定,疑神疑鬼,不敢进村子了。嘿嘿,王癫疯子就是鱼饵,等着钓大鱼吧!

老驴头把这个想法和井上四郎和郭建德一说,两人都同意,让老驴头去办理。老驴头抽调了几个特别行动队员,天一黑,就在刘家庙村外头转悠,只要发现有人进村了,不声不张,偷偷跟在后面盯着,选择时机下手。

这天夜里,文广和王元子从土骇河下来,便被老驴头的暗哨盯上了,当时,两人注意力都在王癫疯子这边,谁也没注意周围的情况。当两人来到金多他爹这儿的时候,敌人的暗哨悄悄跟在窗户底下偷听,由于三人说话压低了声音,敌人听不见说啥,刚想爬上窗台仔细听,由于屋里黑灯瞎火,往外看的可清楚了,敌人影子一晃,便被王元子发现了。

当文广和王元之追赶那人到水口的时候,敌人暗哨早就借着树丛的掩护悄悄溜到了村东北角上,朝天打了两枪。

村民在田野里躲了一夜,一个个冻的够呛,直到天快亮了,几个胆大的村民才跑到村里看了看,一个鬼子汉奸的影子都没有,这才回到野地里一咋呼,大伙这才一个个回到了村里。

文广王元子见村里人都回去了,东方地平线也慢慢开始放亮,这才从芦苇地里爬起来朝牛家洼奔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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